第三十四章（3/13）

小吴弄到清洗室，字形地捆在架子上。

牛军长亲自坐镇，老金主事，莲婶打下手。

我们也都被绑好跪在旁边观看。

他们是眼看着孩子一点点从母俩的产道里挤出来的。

让不可思议的是，母俩几乎同时破水，两个孩子几乎同时露，不过大概因为小吴生的孩子多，所以她的孩子出来的速度要快的多，先生了出来。

当时房子里母产的哭声和婴儿的哭声响成一片，令惨不忍睹。

她们真的生了两个孩。

孩子生出来后又被牛军长抱去祭了一回祖，然后就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

五五年元旦过后不久，来牛军长这里联络的匪军明显增加了，而且原先因大股残匪撤走而一蹶不振的匪军目们明显兴奋起来，从他们零星的谈中我听出来，台湾国民党又打算把他们纠集起来和我军对抗，他们觉得又有出之了。

牛军长却是又兴奋又烦躁，莫名其妙地整天坐立不安，三天两的拿我们出火。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牛军长、郑天雄和几个亲信军官把我和施婕拉去，边喝酒解闷，边拿我们寻开心。

牛军长那天心事重重，把我摆弄了一阵之后，就端起酒杯喝起了闷酒。

那几个军官把我和施婕并排放在床上，猜拳行令，拿我们作奖品，谁赢了谁糟蹋我们。

后来他们自己干不动了就叫他们的勤务兵进来干，一直闹到深夜。

郑天雄见牛军长闷闷不乐，就凑过去和他说话。

郑天雄小声问牛军长：“军长，发什么愁？是不是为柳老总上任的事？”

牛军长叹了气说：“是啊，柳老总这次从台湾来上任，听说国防部给了他五个军的番号。咱们一二二原先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现在在留在缅北的这十几支队伍里大不算大，小不算小。想起上次李司令撤台湾的时候，咱是进退两难啊，要是这回再弄不着个番号，可就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郑天雄宽慰道：“凭军长的实力和功劳，我看有一拼啊！”

牛军长叹道：“唉，谁不是红着两只眼睛盯着这几块？听说几个军的番号都已经内定给他原先的几个部下了。咱和姓柳的没什么渊源，怕是闻着香吃不着啊！”

郑天雄眼珠一转说：“都有嗜好，有嗜好就好办，咱投其所好，只要功夫到家，不怕他不上道。”

牛军长作了个下流的手势说：“老柳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