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8/20）

旦抬看了看跪在旁边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吴，手指用力搅了搅奇怪的喃喃道：“就这么个，这么大个娃娃怎么爬出来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一片，有笑的前仰后合。只有吴夫和小吴哭的全身发软，好像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牛军长强止住笑，指着小吴对程铁旦说：“你再摸摸这个小的，看有什么不一样！”

程铁旦拔出湿淋淋的手指，转到了小吴的面前。吴夫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朝牛军长哀求道：“军长，求你开恩放过文婷吧！弟兄们要怎么样都让我来伺候吧！”

牛军长根本不理会吴夫的哀求，却转过脸问程铁旦：“怎么样？不一样吧！”

程铁旦的手指已经在小吴的胯下搅了几搅。他点点，但依然满腹怀疑地道：“是松很多。不过也爬不出这么大一个娃娃呀！”

听了他傻乎乎的答话，牛军长先笑岔了气。郑天雄进来对程铁旦说：“老程，你他妈没娶过老婆，没生过娃？”

程铁旦大脑袋摇的象拨鼓一样：“我程铁旦穷的裤子都快穿不上了，娶什么老婆生什么娃？还是跟了军长，在军营里才沾了几回哩。”

牛军长这时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铁旦叫到跟前，抚摸着他肩紧绷绷的肌，忽然没没脑地问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泪的吴夫：“吴太太多少年没生孩子了？”

吴夫一愣，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样。她哭着回答：“有十几年了。”牛军长摇着感叹：“荒废了荒废了！老吴真是废物，守着这么个漂亮老婆，怎么忍心让她空怀这么多年啊！”

他走到吴夫面前，托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泪水涟涟的眼睛说：“吴太太，听见老程说什么了吗？”吴夫不敢怠慢，红着眼睛点了点。

牛军长叹气说：“这就是你们程家的不对了，老程给你们卖了十几年命，又是同姓同宗，连个媳都娶不上！这不就绝后了吗？”

吴夫摇着哭求：“牛军长，颖蕙知错了，一定加倍伺候军长和弟兄们，你就饶过颖蕙这一回吧！”牛军长摇摇说：“吴太太不打算将功补过，犒劳犒劳老程吗？”

吴太太的哭声顿住了，她低下哽咽着，停了半天，还是低低的声音挤出了刚才那句话：“全由牛军长发落。”

牛军长看看郑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师椅，重新点起一支烟对程铁旦说：“老程你听见了吗？你是哪辈子修下来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亲自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