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0/11）

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进了我的门。手指在我的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

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况应该至少有十年的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不会长痣疮，尤其是，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进了我的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得掉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进来的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是不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