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8/13)
底地跌入了地狱,完全地成了他们的隶,他们任意地作贱我们,有时是为了发泄仇恨或
欲,有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他们也不须要理由,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
。
为了更彻底地控制大姐,也为了能够更方便地糟蹋她,他们强行给她的儿断了
,送到附近找了个老乡寄养了起来。
我们各有心事,对匪徒们的肆虐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甚至连一点怠慢都不敢,唯一的希望是哄他们高兴,也许有一天他们松懈下来,我们有机会早点解脱。
牛军长他们的驻地离国境很近,听说只有十几里地。我们过来不久,就有消息说边境的对面驻上了我们的部队。夜深静和清晨,有时真的能隐隐约约地听见熄灯号和起床号的声音。
听着这熟悉的号声,想到咫尺之遥就是自己的部队,而我们却在这群土匪手里任蹂躏,猪狗不如,心里就像刀割一样。
缅北的气候不分四季,只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我们到的时候正是旱季,匪军正在大兴土木,修建营房。用的材料既有就地取材的树木茅,也有据说是美国
提供的钢板水泥。
当时营房已经修好了大半,牛军长从各地收拢来的残军、土匪,陆续地从帐篷里搬进新盖的营房。他们的营区很大,除了营房之外还有个很大的场,牛军长每天带着他的队伍在
场上
练。
我们被弄来后,在场的一
,离军官宿舍不远的地方开始修一栋新房子。
新房子的地基挖的很深,似乎根本看不见底,里面用了很多钢板和水泥。房子是用附近伐来的大树盖成的,非常结实,顶棚却盖的是茅,远处一看只是一栋不起眼的
房。那房子盖的很快,不到两个星期就盖起来了。
雨季来临前的一个晴朗的早上,我们几个分别被匪军军官们玩弄了整整一夜后,先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地上喘息。外面忽然响起了嘈杂的声,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郑天雄带了十几个匪徒闯进来,架起我们不由分说拖了就走。
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能由他们拖出门外。外面,所有的匪徒都已列队站成两排,注视着我们四个在晴朗的光下一丝不挂的
俘。我们在上千双男
刀子一样的眼睛的注视下狼狈的踉跄着,心里突突直跳,不知要发生什么。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个小小的奢望,不是拉我们出去枪毙吧!
现实是残酷无的,我们被拉到那栋新修的
屋前,见那房子的门楣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军中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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