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3/13）

虎，也不再送她回水牢里。我发现，大姐的心事越来越重，绪越来越低沉，生育之后的她完全变了个。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了，不仅匪兵们越来越多地谈论过年，而且我们也越来越多地被送到一些陌生的房里供他们。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都不像郭子仪的匪兵，从言谈中我渐渐听出他们是来给郭子仪送年货拜年的。

一天早上，我连续被五个男后，被两个匪兵架到，跪在地上，任他们粗鲁地用冰凉的山泉水给我清洗下身。

不一会，大姐也被架了过来，后面跟着郭子仪和老金。一个匪兵将被反铐着双手的大姐按坐在水里，一双粗大的手放肆地揉搓她的阴部。片刻之后，大姐沾满粘的下身被洗净，两双粗壮的胳膊将她提了起来。

忽然一双大手又把她按了下去，屁股重新坐到了清冽的水里。郭子仪使个眼色，老金会意地蹲下身子，竟伸出一根瘦长的手指进大姐的门抠弄了起来。

大姐的脸马上由白转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大功夫，清亮的水中竟漂起了一缕缕白浆。那白浆正从大姐敞开的阴唇中，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的。

站在四周的匪兵们都看呆了，他们想不到一个曾经如此坚强的军，竟被调理成这个样子。

郭子仪看得心花怒放，哈哈大笑，笑得跪在一边的我心惊跳，大姐却已羞得满面通红。

郭子仪忽然撇开大姐，转到我身边蹲下身子，我不知会有什么灾难降临，紧张得浑身发抖。一根粗大的手指钻进我红肿、酸痛的阴道，那里已被匪兵们用清水洗过，显得十分乾爽，被粗大的骨节一蹭，疼的钻心，但我一动也不敢动。

郭子仪在我下身摸了一会儿，抽出手指揉搓着我的阴唇阴阳怪气地说：“妞儿，快过年了，高兴点儿，让弟兄们也乐一乐。看，你们肖主任多听话，男一碰就流水儿。你怎么老是干干的？”

我惊得浑身发抖，呜咽着只是拚命地摇。

恍乎中，我被四只大手架了起来，跟着郭子仪被带进了老金的小屋。

郭子仪在椅子上坐定，对跪在屋子中间的我说：“过两天就过年了，我要带你们出去开开眼，你老象块冰似的，不是给七爷我丢吗？”

我想起十八盘那地狱般的夜夜，恐惧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郭子仪眼皮也不抬地说：“老金，教教她！”

话音刚落，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已经摸索着进了我的门。我知道，那是老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