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8/11)
进来,我还生怕牙齿碰到,那我可要倒霉了,当时真恨不得没长牙齿。他的
刚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喉咙了,我被呛的几乎背过气去。
可我不敢怠慢,“吱吱”地吸吮他的,希望他产生快感,他的
竟前后移动,像在我的阴道里一样抽
起来。我只有全力配合他,他很尽兴,抽
了半个多小时,竟就在我嘴里
了。
我当然只有当着他的面吞下他出的全部
。他的阳具拔出来后竟仍屹立不倒,我只好岔开腿让他再
进我的阴道。那天夜里他
遍了我身上所有的
,兴奋得几乎整夜未眠。我知道,从此我已经被他彻底征服了,我又掉进一层更深的地狱。
天气越来越冷了,山里虽然还没有下雪,但已是寒风刺骨,土匪不给我们穿衣服,白天我们只能缩在囚笼里瑟瑟发抖,只有到了晚上,在土匪们的被窝里,或在男充满蛮力的身子下面,才能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恶梦伴随着寒冷再一次降临了。按我的记忆,大约在我们被俘后一百天的时候,也就是一九五一年新年过后,肖大姐忽然出现了临产的征兆,我们心里都紧张起来。
我虽然没有结婚生育过,但十月怀胎还是知道的。算起来,被俘时大姐怀孕四个多月,到现在才七个多月,怎么会临产呢。可我们真真切切地看到,大姐这几天经常肚子疼得浑身发抖,直冒冷汗。她告诉我,她感觉到胎动强烈,宫缩也越来越频繁了。
这些名词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但大姐曾在野战医院当过政委,听说军里几位首长的孩子都是她带医生去接生的,对此很有经验,我相信她的感觉不会错。
在一次大姐疼得冒虚汗、低声呻吟的时候,我猛然想起郑天雄说过的话:土匪可以让
两年生三个孩子。
难道他们给大姐吃的饭有什么蹊跷,或是长期被男高强度
的结果,难道大姐她们真的会变成土匪的生育机器吗?我忽然记起最初郭子仪是说让这个孩子听天由命的,后来知道了肖大姐的身份突然又决定让大姐把孩子生下来,这里面难道有什么阴谋?
我在胡思想的时候发现大姐也是忧心忡忡,我明白她是在替将要出生的孩子担心,这孩子出生在土匪窝里,会长成什么样子,会理解和原谅他生身母亲的悲惨境遇吗?后来我才明白,我完全想错了,我真的是太天真幼稚了。
尽管土匪们发现了大姐身体的异常,但拉她出去的次数丝毫没有减少。
我几次在给郭子仪舔得心满意足,并让他痛快地泄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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