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4/13)

过渡,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几乎等于把她全身的骨生生截成两段,她忍受的痛苦可想而知,难怪她呻吟得那么凄惨!

难道,她就是这样度过了整整一夜?可当我再细看时才发现,还远远不止如此,她张开的大腿内侧挂满了新鲜的白浆,笼底的地上积了一大滩龌龊的粘,我清楚地记得,昨天冷铁心给她上电刑之前仔细地清洗了下身。

这就是说,林洁被拘在这狭小的铁笼里面,他们还不放过她,这群禽兽居然隔着笼子的铁条她,从留下的污物看,林洁的男不下十几,我忍不住哭了。

林洁在痛苦中意识到了我的存在,用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我倾诉:“小袁,我疼……他们电我的屁股……象用好多把小刀割……疼死我了……”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安慰她,我最要好的姐妹。

林洁见我哭得死去活来,反过来安慰我:“小袁别哭,我挺得住,他们什么也问不出来,除非把我打死……你要照顾好大姐,她有身孕……”

我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林洁也跟着呜咽了起来。

牢门“匡”地被推开了,进来一个匪兵,他手里拿着一个粗瓷盘,见我们在痛哭,大声喊道:“哭什么哭,早招了不就没事了!”说着把瓷盘放在地上对林洁说:“冷处长给你送来的早饭!”

我往瓷盘里一看,惊的差点叫出声来,那里面是五、六条肥大的蚂蟥!难道他们要让林洁吃下去?

那土匪并未强迫林洁去吃蚂蟥,而是把瓷盘从铁笼的缝隙放入笼中,然后托起林洁的房,将瓷盘放在了房的下面。林洁的房本来就很丰满,这几天受刑后又格外肿胀,吊在胸前晃来晃去十分显眼。

本来她的手铐在笼顶,房垂下来吊在半空,但她脖子上压的那根木杠迫使她肩膀着地,结果房就拖到了地上。瓷盘放到笼中,刚好在她两个房之间,白的软把瓷盘各压住半边。

盘子里的蚂蟥感觉到了来自两边的温暖,蠕动着向房的方向爬去,黝黑粗肥的身躯在洁白光亮的盘子里缓慢地移动,形十分恐怖。

林洁发现了越来越迫近的危险,拚命想抬高上身,使房离开瓷盘,但压在脖子上和腰上的两根木杠打碎了她的企图,她徒劳地扭动了两下,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几只蚂蟥爬上了她洁白柔软的房,她挤在铁笼里的身躯开始发抖,被压在地上的脸憋得通红。那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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