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7/12)
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身子马上软了下来,大大
地喘着粗气。
郑天雄问:“说不说?”林洁决绝地摇摇,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身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紧了,全身每一块肌
都在抽搐,令
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呀……”
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身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色火花的时候,她强直的阴唇扇动了几下,一股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阴道中涌而出,她失禁了,
也跟着昏了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说:“弟兄们先歇
气,回
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
丧气地走了。
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阴蒂上还着钢针,阴唇象喇叭花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
低声呻吟。
我身旁的肖大姐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么样?”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唤起来。
连叫了几声,林洁的轻轻动了动,美丽的大眼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切的目光,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她轻声地哭了:“大姐,我疼……”
我们都不知说什么来安慰她,肖大姐一字一顿地说:“林洁,坚持下去,绝不能低!”
林洁流着泪重重地点点,就又昏迷过去。
我刚想叫她,自己下腹一阵绞痛,冷汗流了下来,阴道和门里塞着的东西像两根冰冻的铁釬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
我听见大姐那里也在粗重地喘息着,回一看,她的脸憋得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身子,将鼓胀的
房抵在笼子的木栏上摩擦。大姐是个坚强的
,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出这种举动的,我预感到要出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呻吟;大姐似乎心烦意,仍不时在木栏上摩擦她的
房,
上流出的
体已不再那么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
白;小吴在另一个笼子里“呜呜”地低声哭泣,施婕象大姐姐一样在安慰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进来,他摘下林洁下身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林洁身前的石台上拨弄着林洁紫红发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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