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12）

匪兵进来，把我从椅子上放下来架出门外。

我被几个匪徒夹在中间推推搡搡地走向山尽。那里有个黑乎乎的，被粗大的木栅栏封住。他们打开木栅上沉重的铁锁，把我拖了进去。

我被几只有力的大手拖着、架着，穿过黝黑深邃的隧道，进入一个深，里面寒气，却豁然开阔起来，不知从哪里来几缕光线，还能听到隐约的水声。

匪徒们把我捆在一根石柱上，又都吵吵嚷嚷地退了出去。

恢复了寂静的石显得阴森可怕，我被阵阵袭来的寒气冻得浑身打颤。忽然近旁传来一声哗啦的铁链声响，我心中一惊，仔细一听，还有低低的呻吟哭泣。我的心通通地跳个不停，屏神静气地向传来声响的方向望去。

藉着那几缕淡淡的光亮，我吃惊地发现，近在咫尺的左侧的岩壁上有一排黑乎乎的岩，都装着粗大的木栏，从木栏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一些白花花的东西，有的还在轻轻的蠕动，铁链的声音和呻吟声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我的眼睛渐渐地适应了里昏暗的光线，岩里的形清晰地进入了我的视线：那是七、八个年轻的，全都赤身裸体，一根根粗重的铁链把她们牢牢地锁在冰冷的岩壁下。

天啊，我明白了，这是土匪的地牢。

又是哗啦一声铁链响，一个被铁链拴住双手、靠坐在岩壁旁的姑娘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一缕发垂向一边，露出一张清秀而惨白的脸。

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吃了一惊，这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孩昨天在郭子仪折磨肖大姐的时候就跪在我的旁边，后来被土匪时的惨叫声我还记忆犹新。原来先前被俘的兵都被关在这地牢里，难怪见不到她们。

地牢里的姐妹们躺的横七竖八，几乎所有的姐妹都毫无知觉地大大地叉开双腿，已经乾涸了的龌龊的白浆和紫黑色的血渍布满了每个的下身。她们和我们一样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兵，落入魔掌已非一，在这个阎王殿里受到了什么样的折磨和污辱我完全想像的出来，想到这，我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忽然一声压抑着的凄厉的叫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吓得浑身一震，心砰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这个阴森的地狱里到底还隐藏着多少恐怖的魔鬼。

我战战兢兢地转过去，这才发现，在另一边的岩壁上也有一个石，比左边那几个大的多，也深的多。石里似乎还有闪动着的光亮，我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