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4/11）

了门。我浑身象散了架一样，特别是下身，每迈一步都像被撕裂似的。而且我的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了，还有大量白色的黏稠浆不断从阴道里流出来，随着我移动的脚步流了一腿。

我一步一挨艰难地移到大厅，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大厅的一围着一大群土匪，足有四、五十，其中一少半只穿了一条裤衩，群中央有一个二尺高的木台，木台上仰面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我知道那是肖大姐，因为那滚圆的肚子十分醒目。

大姐的两条腿被八字形高高吊起，下身完全袒露在这群男面前。她大腿内侧已经染成红色，圆圆的阴道小孩嘴一样张开着，好像已经闭不上了，浓白的粘还在从露着粉的里流出来，在空中拉着丝流到地上。枱子前面的地上已是一片泥泞，踩上去呱呱直响。

我真不敢想像有多少男的被注入大姐的身体然后又流到地上。一个穿裤衩的匪徒正走上来，一边脱裤衩一边用手去拨弄大姐那充血肿胀的阴唇。他把顶住大姐的，毫无阻碍地捅了进去。

匪徒的身体在前后晃动，听不见大姐一点声音。后面的匪徒推了我一把，我踉跄着来到大厅的另一边，这里林洁和施婕还被吊在墙根，脸色苍白的吓；小吴却被双手反绑、披散发地跪在一旁，歪歪斜斜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她垂着，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见她两腿间和我一样糊满了红白两色的粘。

郭子仪和郑天雄都已经在这里，还有五个膀大腰圆、面相凶恶的汉子站在一边，看来这就是称“五虎”的他的五个儿子。

其中一个汉子正眉飞色舞地讲着：“昨天夜里她打您那出来，我正好刚干完那个共军大肚子，就把她弄到我的房里。嗨，这么的娘们我还真没玩过，连毛都没长，下面就是一条缝，真紧巴。我以为一弄她就得哭天抹泪，谁知让我弄了一个时辰，她跟那个大肚子一样，硬是挺着不出声，真不知道共产党给她们吃了什么迷魂药。后来我们就让她串被窝，从我这串到四哥那，串了一夜，最后给送给老郑的时候可就没那么倔了。哈哈，这一夜够这丫受的！”

我听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疼，我也尝过了被的滋味，可那只是一个男；小吴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一夜就被七个禽兽一样的壮汉连续，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郭子仪听了笑吟吟地吩咐道：“二虎，你派去把你几个叔伯和老爷子都接来，告诉他们有好戏看。”话音刚落，他看见我被带过来了，指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