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娴的突然消失(1/5)
牛乃夫醒来的时候,眼睛正吃力地爬过枕的隆起盯着那只叫得很响的手机。请记住邮箱: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
两只手一番胡的摸索,在被窝里找到了自己的眼镜,但模糊的镜片告诉他其实戴上与摘下已没有什么区别了。是娜娜打来的电话。
“喂,牛总,你在哪儿啊?”娜娜的语气里透着焦急和担心。
牛乃夫努力想唤醒记忆,但一片晕胀。他支起身来寻找床柜上的宾客提示卡,手机那的娜娜更为着急:“喂,喂喂,牛总,牛总……”。牛乃夫终于看清了酒店的名字:“我在国际酒店419,没事!你上午去找一下王科长,把昨天说好的事都落实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接完电话,牛乃夫这才看到手机里还有两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两个电话分别是娴和小兰的,短信是娴的。他直接打开娴的短信,那二十来个字顿时让牛乃夫像肺气肿患者那样感到胸闷气急:我回老家了,不用找我,这个城市给我的只有伤害和痛苦!牛乃夫赶紧拨打过去,娴已经关机。此刻,她或许已忧郁地行驶在通往老家的高速公路上,内心充满着对他的失望与失落。
牛乃夫觉得腔里干得像是枯燥的木。他光着身子爬下床冲了一杯咖啡,并在昨天干涸的茶杯里续满了水,然后又这么光着身子靠坐到床,点燃一根烟,看着虚无着的烟雾,忽然想到那短信中的文字似曾相识。
那也是在如这个客房般有些狼藉的环境里出现的。那时,娴已在牛乃夫连绵不断的追逐下积雪似地逐渐融化,并在一个微醺的夜晚和微醺着的他一起偷偷来到一个叫“雅謦”的宾馆,这个名字听上去很适合在欲望中幻想的们去释冰化雪。当牛乃夫将娴终于以占有者的姿态揽入怀里时,娴脸色绯红,微笑着像是充满了某种期许,又像是有什么被疏导了出来。“我是你的第几个啊?”说这话时,娴的脸上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调皮。
娴在床上并不风万种,只是微微闭着眼柔柔地躺着,任由牛乃夫在她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可以点燃快感的部位抚摸舔舐,间或发出几声小猫样的低吟声。
娴的肤色很白,几乎没有一丝瑕疵,手感细腻润滑,尤其是那蜜让根本看不出她已有一个3岁儿了。阴毛稀疏且柔软,不是很黑的那种,两片粉中带着淡褐色的花瓣轻轻闭合着,像新鲜的百合。当牛乃夫的手指分开花瓣探向蕾蕊时,蕾壁翕动着发出富有弹的包裹感,道不是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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