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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道,一根硬在里面横扫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火。

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体中,引起肌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火烧昏的脑浇醒。

我越来越清醒。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我狠不得想一碰见。

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

突然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我手术后成为和男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帐,有把眼罩拿掉了,但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

一望,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

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