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十一)(4/26)
滔汹涌。“只是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两侧,肌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干我的……屁眼……”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余佑达的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里的血,挺起毫不留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抽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菊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尿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余佑达问着。
“……因为……因为……”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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