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三)(5/14)

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还不顾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带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鼻也被鼻涕水血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没安慰也没,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阴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额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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