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25)(8/11)
,便可挠十下。”鬼新娘一面摆弄着踏,一面答道。
苏枕雪撇嘴道:“我是说现在。”
“只用一件,只挠百下。”鬼新娘说着,把苏枕雪双臂举过顶,自己则坐在她的大臂上,将其死死压住,脱了红绣鞋的一双白袜则抵在她的腰眼上。
她拿到了梦寐以求的花油,涂抹在踏裸露的腋窝里,深凹的腋窝盛着一碗琥珀光。
所谓只用一件,自然是只许用一件刑具。鬼新娘带上一副半透明手套,似乎是某种柔材质,像是常用的羊肠手套,但手掌中间密密麻麻的小刺却否定这份猜测。
手套是软的,刺当然也是软的,再加上那几乎溢出来的花油。小刺密布于整个掌心与手指。鬼新娘一刻也不愿等,立即将带着手套的双手放进腋窝里,刷挠起来。
踏腰腹高高拱起,双臂几乎要将坐在上面的鬼新娘掀翻。鬼新娘将白袜脚按在踏肚皮上,双手继续搓弄,微微施压,让软刺紧紧贴合上油光水滑的腋窝。
“一,二,三……”鬼新娘记着挠的次数。踏却一点不安分地拱着身子,让鬼新娘仿佛在波澜壮阔的大海上。她本想用双脚去戳踏的腰眼,可如此状况下,她只得用脚去压住身子,以保腋窝处能安然无恙。
见堂堂踏这般模样,鬼新娘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方才的焦急一扫而空,愤恨则转化成讥讽,狠狠施加在身下的腋窝里。
“呵呵呵呵,如此怕痒,如此怕痒,踏啊踏,你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你咬着牙做什么,难忍了?当然,当然。”鬼新娘也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来。
红盖前倾,她毫无阻隔地品味着正下方苏枕雪的表。苏枕雪眯着眼,色迷离,许是被痒得五迷三道,紧锁的眉通常代表威严,可如今只表示着脆弱,唯有紧阖的贝齿还在抗争。
鬼新娘已不再计数,她哪里还有心思去计算这些煞风景的琐事,满心沉浸在对踏的折磨之中,欣赏她喉淤积的呜咽,还有双腿下不停拱起的身体。
鬼新娘双腿发力一压,苏枕雪便只得微微蠕动,未被束缚的双腿不停用脚后跟砸着床板。
见她仍在负隅顽抗,鬼新娘再度念叨着:“笑啊,怎就不笑,快笑出来!……我挠的子中没有一扛过三下,三下而已!那些聪明的,就是看到这双手套便已涕泗横流,你,你果然不一样,呵呵呵呵……但还是一样的,都一样。”
似是印证,苏枕雪的下颌颤抖着,断断续续的笑声从嘴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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