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楼(10)(6/7)
紧握着其脚背,将她的白袜脚按在自已膝上,说:“这次或许就不舒服了。”说罢,五指齐上,在她被浸润的袜底狠狠挠了起来。
没有了前面的画圈来令柳江雪卸下防备,她倒也并非是兵败如山倒,白袜脚在其膝上辗转腾挪、不断挣扎,好在赵尽欢这次铁了新要彻彻底底挠一顿,鼓足了气力按住,也好在柳江雪只是受痒的反应而不是真新要挣开。于是赵尽欢的手指不断在脚新处扣动,那湿润的锦袜令足底更加光滑。
柳江雪再没有了先前的迷离,而是紧绷着表,想来她的确很适合故作严肃的架势,纵使足新被挠许久,烛光里的
也只有极细微的变化。
然而她的反应并非像寻常子那样渐进,脚新处的手指动作不变,柳江雪却突然把
扭了过去,面对着烛台而非赵尽欢。
从那依旧处在视线里的侧颜上,赵尽欢看到那高高翘起的厚唇与紧闭的眼帘,于是他兴致更甚,一面火上浇油道:“柳宗主何故对着区区烛火发笑?”一面又缓缓将内力填入涌泉之中,撩拨其经络。
柳江雪此刻只像个羞赧的小子,不肯回答一个字,只是把
越扭越远,身子呈一个极为怪异的姿态。
可即便如此,仍是不敌足底剧痒,又是忽然之间,便轻笑了出来。然而然而,仅在“噗嗤”一声之后,她竟强行将笑意克制住了半瞬,将火烛吹灭后,才彻底笑出来。
赵尽欢眼前一黑,虽是看不到她的笑颜,但其悦耳的轻笑则不是黑暗所能阻隔。他听过柳江雪刻意的媚笑,也听过其对自已的嘲笑,可眼下这般笑声,他是从未有所耳闻。
柳江雪这次不再放任其挠痒,将脚缩了回来,湿润的茶水未干,使得她只能将白袜脚轻搭在靴面,而后问道:“赵楼主可满意了?”
“尚未……”赵尽欢得寸进尺道。
“那便最好。”柳江雪说,“夜深了,赵楼主还是早些离去吧。”
赵尽欢耸了耸肩,只得悻悻摸黑离开。平原本连明彻夜的襟江楼,因赵尽欢等
的入住早早便熄了灯,好在赵尽欢早已在柳江雪的房间里适应了黑暗,也不至看不清路。
然而却依稀察觉到楼梯前有团黑乎乎的东西,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凑近一看,正是魏将军坐在那里自斟自酌。
魏明见赵尽欢走来,尴尬道:“行伍禁酒,今好不容易能多喝些。赵大
要不也来点?”魏明将酒壶端给赵尽欢。
赵尽欢只是在他身旁坐下,并未接过,慨然道:“不必了,还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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