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袭婧祎床】(下)(3/9)
话虽如此,她确实长得挺像一个后辈的,于是我用尽可能有前辈威严的语气
试探地问道:源源?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我就意识到眼前的美不是源源,她比源源少了一分青涩,
多了一分妩媚,嗯,没错,成熟的源源的感觉,如果源源再长上七年,大概也是
这个样子吧。
怂那……瓦她库西……怂那……她拼命地摇着,眼泪在她漂亮的
眼睛里打转,酥米马三……红妮毛西瓦开苟砸一马三……
她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不过
我觉得她应该不是坏。
应该是语吧,虽然在排练盖世音雄的时候鸟叔讲的韩语我完全不懂,但可
以确定这个孩说的语言不是韩语。
孩依旧惶恐地重复着酥米马三之类的词,是向我道歉吧?我猜。
没关系的。我边说边温柔地亲吻她,然后对她微笑,她或许听不懂我的
话,但我想我的微笑和亲吻能传递我的心意。真的,我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种
幸福的感觉,就像是为心上心栽培的花朵被心上亲手摘下一般,说不出的
开心。
果然,她不再哭泣,只是对我的行为感到诧异。明明被做了那种事,却是
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似乎还是没有放开呢,果然语言不通是很麻烦的事。我把她压在身下,一边
亲吻一边想着有什么话语能安慰她。
渡边麻友……?我试探地问道,听说费沁源被形容像是年轻时的渡边,
所以就这样问了。而且麻友在中国有不少粉丝,这些中国粉丝也经常混迹于握手
会,所以就算用汉语叫她名字,她也应该可以听懂。
哈依……麻……麻友……友得酥……她浑身都在抖,说话也结结巴巴,
完全不像是发卡和朵朵形容的元气少。
可是看上去麻友也不像是对我撒谎的样子,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说的是实
话。
我握起麻友那只摘走我贞的那只手,然后放在她唇间,示意地往里塞,
同时继续向她微笑,聪明的麻友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她张开嘴,伸出舌,把
我的落红舔得干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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