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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木槌如同打年糕一样砸击在少房上,仅仅是第一次锤击就让刚刚感到一点放松的少又一次发出了惨烈无比的阿鼻叫唤,两枚饱满的蜜瓜瞬间被改变了形状,被迫成为了一对儿粉洁白的饼。

此时现场的们安静了下来,场上只剩下木槌击打双发出的那种低沉的闷响,与每一次木槌落下时少发出的“呜呜”声,还有官嘴里发出的不知道是什么语言的祷告声。

的双此刻就像是砧板上的两块绝佳团一般,被木槌不停击打着,很快,少那原本白中透粉的肌肤就被砸出了一团团的紫黑色淤青,被穿刺的尖随着木槌的一次次殴打,溅出了让其他看到都会为之胆寒的大量鲜血,很快将整个木墩染透,顺着木的纹理向着深处渗去。

每一次棍击打在身上都会让少的身体如同遭受电击一样奋力颤抖一下,她的已经在这一下下完全不把她当做类的虐待中濒临崩溃,胸部本就是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如今被反复的殴打,只有无限叠加的疼痛,而少在这种折磨中无法解脱,她没有任何一刻如现在这般希望自己死去,可她却又偏偏无法死去,只能活着忍受这种极致的痛苦,发出已然干瘪了的沙哑惨叫。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捶打之后,少那脆弱的尖再也承受不住压力,从钢钉穿刺的部位生生撕裂了开来,伴随着木槌的动作带着鲜血随着少的双上下抖动着。

可怜的少,终于在尖崩开的那一瞬间承受不住这巨大的痛楚,暂时昏死了过去,是的,暂时…随着仪式的继续,少上的疼痛很快又将少的意识拉了回来,直到少那原本诱的双被砸成两团四散开裂,还在向外不停流出脂肪与体组织的黄色体的烂,内部富集的经束被完全破坏为止。

当少的两团已经被完全破坏之后,主持仪式的官拿起了一把细长的尖刀走向少,夕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内心竟生出了一丝解脱感,她知道,官是要将她的双切下祭祀给明了,也就是说,这次,终于是最后了。

可少还是大意了,她不知道这是黑泽控制的幻境,而黑泽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夕莉,官的尖刀抵在了少并没有受到重击的根处,并没有像少想象的那样手起刀落,而是只用刀将少根割开了一半。

伴随着尖刀没入根,大量鲜血涌出,他狠狠地用那把刀在少房内画了个半圆,抓起那不断出鲜血的双,在少最后一声惨叫中将少的双生生从胸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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