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老区抱得母女归】(23)(3/7)
不清楚谁是谁,刚刚才称呼
了的亲戚转眼就忘了该怎么称呼,弄得都大了。
5月20,我生中第二次戴上了新郎的胸花,农村上的习俗过于繁琐,
拜这拜那得的,弄得我晕转向,好在几个相处的好的同事帮我招呼着工地上的
朋友们,没出太大的纰漏,从早到晚我都处于极度紧张忙碌中,不停地招呼客,
不停地发香烟,不停地敬酒,妈的还是出去旅游结婚好,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
定选择旅行结婚。
好容易到了晚上又他妈闹什么房,一番折腾下来都十点过了,洗了澡倒
就睡,太他妈累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小袁还在熟睡,昨天她也累得够呛,我真怕影响到她肚子
里的孩子。我一看手机,有一条未读信息,何小兰发来的,看了一眼,写的是恭
喜你,也别忘了我。立马删了。
一连几天我都还觉得有些恍惚,脑子里总觉得还嗡嗡作响,好像还没摆脱那
天的嘈杂。
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刚走到工地门,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推了一下,眼前
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似乎过了很久,我睁开眼一看,妈的,好刺眼,怎么到处都是白晃晃的?这
是哪儿啊?这时一个白色的影走了过来,看不清是谁,依稀听她说醒了醒了。
半晌过后,我才发现这里应该是医院里,刚才是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
我觉得我一身都在疼,尤其是左手手腕和腰部。
出现在眼前的是小袁和美香她们母,还有工地上的一些同事。我问她们,
我这是怎么了?两个泪眼婆娑的抽泣着说,你被工地上倒下的木桩砸晕了。
我,我怎么会这么没警觉呢。
可能是我那几天太累了的缘故,所以才会对外面的动静反应迟缓,幸好没打
中要害,只是手腕挫裂伤,第一腰椎有一点裂纹,然后就是周身的擦伤了,没什
么大碍。
小袁说我送进医院喊都喊不醒,以为我死了,说完又抽泣起来。好在美香在
一旁安慰道,没事就好了,幸好你命大,再走慢点就真的不好说了,大难不死必
有后福。
住了一个礼拜医院,美香母天天流送饭,工地上请照看我过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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