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第一部)(4/34)
我她,我便不该保留着玷污她的能力;如果我她,我就绝不应该像刚才那样,
一边想着她,一边玩弄我这根污秽的东西。
是的,如果我她——似乎理所应当地该让她割掉我的阳物。
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可能只是喝了酒以后胡说地要阉了我,我知道你可能
只是故意说了想气我或是想测试我。
可是,我慢慢才懂得,你说的其实无可指摘、无庸置辩、无懈可击——我这
根肮脏下贱的东西,确实不应该存在。
何况——就算这些理由都不存在的话,只有你有亲手割下一根阳物的愿望,
我也应该无条件地满足你,不是吗?
我一定要坚定地告诉你,我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一句想,就让你亲
手割下我胯间的这根东西。
第二天的一大早,魏麒便回来了。
正在穿衣服的我,听到宿舍门被钥匙打开,回一看,就见到他一瘸一拐地
走进宿舍。
他脖子上的项圈已经取下,但还看得出被项圈磨破的痕迹,他手上的被钉子
钉穿的伤痕也明显还在,除此外,他额上甚至还多了一处伤。
这么早就回来了?。我问。
嗯,她去上班,顺路把我送回来了。
脚还很疼吗?我看你走路的姿势怪怪的。
别提了。脚底穿刺的地方还在疼,每走一步都疼。每走一步,蛋也都还疼。
那……你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呀?。
不了吧。去医院也不能怎么样啊,伤总需要时间愈合的。
魏麒放下东西,脱下他身上那套衣服——那套两周前穿着去的衣服。
衣裤已经有些地方和他的伤粘连在一起,脱下来时便撕下他的伤疤来,露
出破开的皮,甚至,还又渗出滴滴点点的血。
而他牛仔裤的内侧,也有着不少或干或湿的血迹。
他的身上似乎比前天晚上我离开时还要更加惨不忍睹——背上和腿上又多了
些深红色发紫的鞭痕,有的刚刚结痂,有的地方还破着,伤的血沾粘着从衣
服上带下来的细棉丝。
最惨的是他的内裤——整条内裤接近一半的地方被血浸湿,一层一层红色的
晕染,一块深一块浅,有的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