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01)(22/24)

他们说什么,也能猜到他们在笑曦晨被我们的儿子吸吸到身体

有反应。

其实翔翔虽然还在喝母,但从出生满月后,曦晨几乎都是先挤出来再给他

喝,一则是她也要上班,不可能有时间直接哺,二则是她的十分敏感,儿

子直接吸她会受不了,重点是我也不喜欢。

但翔翔从小就跟我一样,对她的酥胸有执着的偏好,常常因为我们不准他直

接吸而哭闹,现在长大已经渐渐变好,不料这一次让他有机会遇到无能为力抵

抗的妈妈,就扑上去吸着不下来。

我在懊悔早知应该让他一岁前就断母时,那些男兽又开始有动作。

换另一个大手扒住曦晨赤裸的大腿根,姆指按着两边耻阜,将已经完全示

拉得更开,鲜红的耻完全露出来,他伸出宽大的舌片,大面积的舔

下去。

哼……噢……。

曦晨激动呻吟,脚指又勾握住,她光秃无毛的耻部和两片大腿壁,全是男

水的痕迹。

男兽不嫌还有其他蹂躏后留下的分泌物,将她下体舔得粉红湿漉后,

换挺起他昂扬的菇,慢慢捅了进去……。

哼……曦晨在我的痛心闷吼中,发出激昂的羞喘。

壮的男体,又开始一下接一下,由慢到快的鞑伐在她无毛的两腿之间。

菲力普看着这一切,露出满意的冷笑:丈夫要继续阉割了,现在要把卵囊

割开。

我听见他无理的宣判,瞬间皮麻掉,愤怒地挣扎。

但那行刑手已经在下手,先又打一筒吗啡让我不会痛到休克,然后在我的阴

茎上挂了一个小铁盆,

我的老二像条被剥掉皮的鳗鱼吊着,他仔细准地动刀,慢慢地凌迟我的生

殖器,将卵囊的皮一小片一小片割除,最后我的外生殖器只剩一根红通通的

吊着二颗孤零零的鸟蛋,他把只连着幼细输管的血淋淋睾丸,就放在我阴茎下

的盆子里。

而他们在对我作这些事的十几分钟,曦晨被那些男兽蹂躏的娇喘激吟声一直

没停过。

这让我心中被妒火灼炙的伤痛,尤甚於体的割刑。

我不甘、恨怒、用拼着咬断中箝嘴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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