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03)修(14/17)

里感到内疚。

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

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

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

文音调很夸张地说。

不过……什么?贺兰仰起脸——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

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

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气:你们男真是奇怪的动物。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

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

埋着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

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

两个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

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通话时亮也不耐

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

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

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

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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