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17-19(8/14)
想到这道歉背后的凛冽真相。
吻得累了,我从床抽了纸巾,钻到陈盈腿间,帮她擦干。淡淡的腥臊
冲击着我的鼻腔,硬得像是要炸开。
我等陈盈睡了,确认了她沉静的鼻息之后,缓步走到卫生间。锁好门,掏出
半硬的阴茎撸动起来。多少年了,我苦恼于力不济,喂不饱那么多饥渴的体,
现在却要躲到卫生间自渎。
接下来的一周,我每天在公司忙得疲力尽,回到西山园倒便睡。一方面
为了发泄力,免得回去饥渴难耐伤害陈盈和她腹中孩子。另一方面是要做股权
和经营管理权的移。我和赵蕙离婚前,就已经开始和杜成着手于此。杜成是第
一个知道我要离婚的。他表现得很淡然,不置一词,只问工作。
从法律层面上讲,赵蕙只不过开除了一个不称职的经理,换上了杜成。而
我买了自己手里的一点股权,黯然退场。
可等到办完了所有的接,结果却令我惊喜。我拿到了数目可观的现金,几
套海淀郊区的房子,还有赵蕙给我的三处店面,我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实现了财
务自由。我感激于赵蕙的慷慨。她却淡然一笑,说好聚好散。我让她和兰心慢慢
解释,她说你这半年回家几次,兰心那里还用解释么?我无话可说,望着窗外。
按道理讲,这时我应该感觉到愧疚,对妻怀有负罪感。但我那时只觉得解
脱,就像十多年前拖着马正的尸体游向岸边那样的解脱。我不愿意再去想赵蕙李
兰心这些名字,她们让我在暗无天的密林里挣扎了十多年,现在终于走了出来。
我愿以事业和家庭为代价,抹掉那段血色记忆。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从公司下班。回家路上,我边开车,边幻想半退休生活的
样子:我和陈盈躺在沙发里,看着一堆孩子跑来跑去,我笑得像个傻瓜。陈盈凑
过来吻我。我们白到老,她在我的病床前,听我最后一次呼唤她,听着我最后
一声衰老的呼吸。
路的前方,夕阳金黄。
到了西山园,站在家门前,我反复确认那个小盒子揣在了身上。盒子里是一
枚钻戒,在宝格丽订的,为了确定尺寸,我趁陈盈睡着的时候,用细线量了几次。
我调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