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非洲丛林里的白种女人】(5)(3/6)

知道是我趴在她身上,所以我对着她的耳朵轻声低语道:

对不起,母亲,我很抱歉。我别无选择。

母亲则始终把脸埋在被绑着的胳膊中间,只是无可奈何地点点示意她知道

了。

安德烈说村民们相信从屁眼进去会挤压,使它流到子宫里,或者倒出

阴道来流到下面的罐子里。

我继续抽着,母亲的屁眼里的约扩肌用力地皱起来紧紧夹着我的巴。

这是一种全新的很的感觉,而且这让我没坚持多久就让我把大股大股的

完完全全地进了母亲的屁眼之中。

不一会儿,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母亲扭动着屁股蹭着我的胯部,显然

是鼓励我再来一次。

我十分的吃惊,但是还是晕晕乎乎地按照母亲的意思做了,我把自己的

全部从母亲的屁眼里抽了出来,然后尽量站的远点,以便我可以很顺利地入母

亲的屁眼,我把我那根已经又完全坚硬起来,像铁一般的对准了母亲的屁

眼,然后噗

的一声又重新整根入。

几乎与此同时母亲的两片红唇之间中发出了一声包含着无穷喜悦和快感的呻

吟,随之而来的就是由轻到重,又缓慢到剧烈地上下摇摆着雪白丰满的屁股来迎

合着我的那根大的进攻。

我看了一眼与其他俘虏站在一起的安德烈,他只是对我笑着眨眨眼。

我差不多立刻就看到了看守的与我的从母亲的屁眼里涌出,与其他

混合在一起流到母亲阴部下面的罐子了。

看守又从母亲的阴道里划拉出来一些扫到罐子里,然后掀起垫,把装

的满满当当的罐子拿出来,放在了离母亲红肿的胯部六到八英尺远的地方。

看守示意我帮他一起给母亲松绑,扶着她坐起来。

他让母亲脸冲着大妈妈,脚平放在地上,屈起膝盖,双腿用力分开。

这条命令让母亲已经毫无端庄与尊严可言。

她的阴部一下子就纤毫毕现地全部露在众的眼前了,阴毛糟糟的与半

干的纠结在一起,她肥大的房自然而然地像两只大木瓜一般随着地心引力

重重地垂挂在膝盖之间。

母亲的手肘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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