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之豺】第十章（6/17）

我说错了么？你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似乎想要确定什么。

为什么这么说？

我问。

我闻到了一点点共鸣的味道。这个房间里绝望的有点过于浓厚了。

朵恩是微笑着说出这些话的，像是在调侃，又像是自嘲。

我没料到这个的察力会高到这种程度，一时间感到有些被动。

所以我没有回话，因为我不可能将这个问题的答桉和盘托出。

与其继续编制谎言，我选择了沉默。

朵恩没有追问我，大概的直觉也不需要男的话语来得到佐证。

我们在黑夜之中静静的相处了很久，直到她再次开。

我八九岁的时候，就已经住在这个地方了。那个时候我就很喜欢这儿，因

为院子很大，我喜欢宽敞的地方。父亲的城堡总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

有一天，我和照顾我的仆一起在院里子玩。我看见了一个令好奇的东

西。

那是一个煤鼠。你见过煤鼠么，奈什劫尔？

面对这种问题，我只能机械的点点。

我次见到那种东西，不到十厘米大小的圆，从地面倾斜下去，黑漆

漆的一眼看不到底。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仆告诉我是煤鼠挖出来

的窝。

我讨厌老鼠，在我看来煤鼠和老鼠都是一样恶心的东西。所以我让仆一

起找了一大堆的碎石、沙土和水，仔仔细细的搅匀，把那个封了个死死的。

我那个时候就挺聪明的，知道要用这些混合物才能把填结实。

这项工作花了好一段时间，我也弄的满大汗。当时我心里有这样一个念

：既然我花了这么多气力，累的不行，煤鼠总应该爬不出来了。这么麻烦的工

作，它理所应当是会放弃的。

可是后来，当我看到那只煤鼠从掀开的新鲜土壤之中拼命钻出来的时候，

还是吓得尖叫起来。那时候的场面大概很好笑吧，仆们安慰了我好长时间。

后来，我忍不住一直在想这件事。那只煤鼠在漆黑一片的地底，吸啜着

越来越稀少的氧气，泥土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压过来。对它来说，这根本已经不是

麻烦不麻烦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