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龙图夜审喜当爹】（17/24）

，一边装睡一边悄悄找内裤。

但就在我找内裤的功夫，我听见外门响，等我再出来的时候，家里又只剩

我一了。

现在想想，我妈应该就是那会儿怀孕的。

五、宁国富的供词

——十二月二十一号那天我确实回去得早。我中午陪领导应酬，喝大了，领

导让我直接回家。我就回家睡着了。睡到不知几点钟听到有推我，我姐回来了，

说我满身酒气让我去洗个澡。

那会儿我刚搬到我姐那儿，箱子还没收拾，找不着干净内衣了，就问我姐有

内衣吗。

谁知我姐想歪了，把t恤撩起来，笑嘻嘻地说：有。

这就尴尬了。我们俩好些年没干这事儿了，她结婚之前我们就断了，我们也

不是原始，都知道这样不好，各有男朋友之后，就停了。

可是当时我想，大概我姐夫死了两礼拜了，我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素

得慌。我是弟弟兼前男友，还住家里蹭吃蹭喝的，义不容辞啊。

我就上去把我姐按在沙发上了，我姐就笑，我也笑了，那姿势跟当年一样。

然后我就该干嘛干嘛了。

那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我是出于面子、出于世故而做的，完全没

有过愉悦、享受的感觉。

首先我是一个党员，我是有道德、有羞耻心的；其次，虽然你看我姐看着还

不错，可一脱衣服，那感觉跟当年没法比，房下垂、狗姿势的时候跟晾着俩袜

子似的晃，又黑又大，皮肤也糙了；第三，我们俩都胖了，一一个肚子，

办事儿的时候碍手碍脚。哪像当年，皮肤光滑、身体结实，干一晚上都不累。那

真是：越过山丘才发现无等候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承认？承认什么了？我姐肚子里那孩子真不关我的事——我不孕不育啊。

您几位神通广大，到我家西屋五斗橱下面抽屉里看，同仁医院的病历化验单，没

子；就因为这个离的婚，离婚前折腾了两年，哪家大医院我没去过？

——其实你们也不用为难，我看可能是我那死鬼姐夫的，现在科学这么昌明，

预产期算差十天半个月的也平常。你们不能迷信自己那一套。

——展英雄，你这是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