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母记】（8/19）

岗了……那年，我记得吃年夜饭。在酒店里吃的，电

视还有个叫黄宏的王八蛋大叫：工要替国家想，我不下岗谁下岗。我爸可是气

得把电视都关了，说这家伙是真孙子……

梅姐听了，眼一下子红了。喝了点红酒，话盒子就打开了。她说起了很多她

的往事，比如说。她的任丈夫也是那些年下的海，把儿子也带走了。估计她

儿子现在有我这么大了。后来她和厂子里的一个工又结了婚。那工老婆也死

了，一个带着儿。也没办法，谁让她是个离过婚的。虽然是厂花，但厂

子里的男都只是惦记着她的，不想和她结婚。但也只能将就地找个老实地男

嫁了。谁知没几年，一家全下岗了。包括她老爸、她妈、她和她老公。全部

把买断工龄的钱开了个小店，但没撑过几年就倒了。当官的当兵的都来抢呀。老

公抗不过去，把儿留下来就走了。倒是老家还死撑着，去年。连她老爸也去

了。倒霉起真的喝水都塞牙缝。昨天吧，老妈也住了院。要动手术……

我听着梅姐的话。中间不时两句，梅姐在说着，我搂着姐姐的手慢慢地使

劲。姐姐的身子惭惭地往我身上靠，脑袋靠在的我肩上。脚也开始放我脚上搭过

来。

我一边做好听众，时不时吻着梅姐的发鬓。和姐姐碰碰杯子。两杯红酒很快

下肚子了。梅姐原来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了。

热水泡着，梅姐白皙的皮肤已经有点泛红。两个雪球半浮在水面上，飞沫在

沟中间飘扬。胸前两个略微深红的小葡萄在水面泡泡上若隐若现。

我搂得越来越紧，唇从鬓角到脸蛋，到脖子。终于有点儿忍不住，扳下梅姐

的脸。在梅姐的唇上啄了一，轻轻的。梅姐把眼睛闭上了。但我只是看着这张

秀气的脸，没继续。梅姐有点意外。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前面是一张似

笑非笑的脸。她有点害羞，脚在水下踢了我一下子。我猛地把嘴印在她的嘴唇上，

舌伸了进去。梅姐有点不知报措，她的舌僵硬着。随着我的舌搅动而被动

的回应。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手指在她的晕上划着圈圈。然后再缓缓地抓住

那对房。搓动着，白色的泡泡在我的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