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一段不可思议的经历】序至三（14/15）

找了位置坐下，我一眼就认出了指挥左手边位的孩，心

里面跟着咯噔一跳。

是她！长发披肩，一袭白裙。她端坐在那里，一手将小提琴托在肩，另一

只手持着琴弓一端，随着音乐的节奏来回舒展，那曼妙的姿态比平时更显优雅脱

俗。

从我注意到她的那一刻起，她一直在专心致志的演奏，美丽的脸庞上始终带

着认真专注的神色。我仿佛能感觉到，一缕暗香盈袖的清风，随着她那舞姿一般

优美的动作，轻轻抚着我的面孔。

整个响乐团有五十左右的规模，男各占一半。表哥告诉我，所有的乐

手都是东大的学生，从本科生到研究生各个年级都有。其中有一些是专门为校乐

团服役的艺术特招生，而其他——比如小如姐姐，则都是通过高考或保送

进入东大以后，才因为有出色的器乐演奏功底而被选拔入乐团的。

学艺术的孩往往不乏出众的外表，我发现在弦乐、管乐乃至打击乐各个声

部都有好几位颜值颇高的美，但是整个舞台之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生能比

得过那位仪态万方的小提琴首席。

可是，远远望着小如姐姐演奏的这一刻，我的心却渐渐笼罩上了莫名的抑

郁。

舞台上的那个孩是一位比我大七岁的白富美姐姐，我那个高富帅表哥的

友，这座全国顶尖的高等学府里才貌无双的大学生，亭亭玉立在象牙塔顶的

神……她的一切都堪称高贵而完美，高得只可远远仰视，美得使自惭形秽……

三年前表哥便是在这样华丽的舞台上向她告白，那时的我甚至小学还没有毕

业……我的思绪又飘向了几个月以后，她和表哥已然身处大洋彼岸，开启新世界

的生活；而那时的我，正在为不知通向何处的未来继续拼命读书学习……再过三

年、五年、十年……她已经成了我的嫂子，生下漂亮的宝宝，或许会在美国定居

，再也不会回来……那时的我，又将身在何处……

我悲哀的明白，即使在真实世界里，我也终究无法触碰到我的神，她和我

仍然属于不同的世界，只是有了一点偶然的集，而她那高高在上的舞台我永远

也无法企及……无以名状的失落和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