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窗的老师(03-04)(4/11)

,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回礼,悲恸之,我见犹怜

,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

的贵风范,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放纵、

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喔,老师!你那么年青就丧

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你吗?让

我来照顾你好吗?可是我不敢。

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

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

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

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

言笑,很少与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儿去五学,上午到隔

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

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

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眠,夫阴阳相隔,仍痴如此,

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

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

松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

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课,准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

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

的小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声,但比她娇,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

,驻足回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地向她打了一个

招呼: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好吗?,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

没指望她有什么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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