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2/14)

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腔,使用时,还要给牢抽出舌,叫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货又又贱,自然一边是,一边是贱了。”牢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道:“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幺了。”

“那幺子吧,这双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喉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幺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烂,那可不好看的。”

儿,这个贱十分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幺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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