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08)(4/7)
有点紧张。我诚实的说。
那么就这样说定吗?文忠挑起一边眉毛,看着我说。
真不愧是文忠学长,一点试探式的废话疑问句都没有,便从我中听出我并没有拒绝,因为我使用的字词是紧张而非害怕。也许对于充满社会历练的,会认为像我这样初出茅庐的菜鸟,不该如此自信满满,但当时的我、跃跃欲试的我,又怎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我微笑点,表示接受。
无聊的桉子,又是什么外遇的,扣裙:玖肆伍壹柒陆叁叁伍,不明白这些为何要结婚。文忠自言自语的说着,又再次打开笔电。
学长,你有想过要自己开事务所吗?我忽然问,使得文忠不得不看我一眼。
还久吧,我老婆怀孕了,现在的我可不容许有失误啊。文忠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是他少见的表之一。刚才批评别为何要结婚的,原来也已经结婚了呀。
我瞪大眼睛,毕竟学长鲜少谈论私事,也甚少参加公司的聚餐或任何业务应酬,他是事务所内最资深的律师之一,几乎所有一进事务所工作时,他便是现在这副模样,因此事务所的同事们,最不熟悉、也最敬畏三分的便是文忠学长。
不说这个了。你确定这些资料都没问题吧?文忠收起笑容,回复成原本的严肃表。
我点点。虽然我很想跟他说刺青的事,在最后一刻却没有说出,因为也许听来会有点像穿凿附会,况且也不是什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侃侃而谈的内容。
对了,我们可不是徵信社,别角色扮演过了。学长说。
我持续点,却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着那即将由我主导的桉子。
当我与文忠一起将新桉子的资料完毕,走出咖啡厅时已经晚上了。
我忍不住马上传讯息给友,想要跟她说这件振奋心的消息,但她既没有读取、也没有回应,我关起手机,在週末夜晚的街道上閒晃。
离咖啡厅不远的几个街区,便是整个城市中最以夜生活着名的区域。霓虹灯整晚不停的闪烁着,即便是狭小的巷道内也有群排着队准备进入酒吧裡,各家店内吵杂的音乐以及喧闹声透过厚重的大门传出,带有醉意的男男在街道上抽菸、谈,要再晚一些,才会开始有东倒西歪,或者意迷。
即使是寻欢作乐的地方,也存着阶级这样的概念。看起来华丽奢华的店外,停着无数名车,那些车子即使是小有成就的律师也得认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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