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6(5/14)
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的死缠烂打。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家
心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处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这年,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
难行。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进去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我
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若兰姐近乎完美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
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尽地发。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
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的时间,姨父出奇爽快地应允了。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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