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3(4/16)

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

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有涉桉,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

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桉子并没有当庭宣判。

回到家,母亲对爷爷说可能还会有罚金。

爷爷问能有多少。

母亲说不知道,得有个几万吧。

一家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甚至懒得问我考了多少分,只是说马上初

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

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芽,灯光下的桃花眼

眸明亮温润。

我吸了吸鼻子,没有吭声。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外婆家省亲。

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马裤

,臀部紧绷绷的。

她在前,我在后。

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

一扭。

之前窥见的那些景又不断地浮现在脑中,我感到硬得发疼,赶忙撇开

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外婆,二老住在小舅家。

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鱿鱼,遂在外公曾经下放的城东小礼

庄搞了片鱼塘。

为了方便起居,又在村里租了个独院,和鱼塘隔了条马路,也就百十米远。

小舅妈柳悦铃也在二中教书——这桩婚事还是母亲牵的线——二中就在城东

,比起城西工街的房子,这儿反而更近些。

我和母亲赶到时,门停了个松花江,院门大开,家里却没

我一通外公外婆小舅喊,就是没应。

正纳闷着,被捂住了眼,两团软顶在背上,扑鼻一股茉莉清香,甜甜的

嗓音:猜猜看。

我刷的红了脸,掰开那双温暖小手,叫了声舅妈。

小舅妈搂住我的肩膀,面向母亲说:哟,这小子还脸红了,长成大姑娘了!

母亲放下礼物,笑了笑,问这都上哪了。 .

上鱼塘熘圈了。

小舅妈把我搂得紧紧的,一帮跟什么都没见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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