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02(11/20)

不乐意,曾装着不经意抗议了一下,结果却

在他们的挤兑中,反而自己拿她开了几回荤腔。

我到家里时,院子里阵阵飘香。

掀开门帘,正在厨房里忙活。

她说:哟,林林回来的正好,一会儿给你妈送饭。

我问往哪儿送。

她边翻炒边说:地里啊,养猪场那块,今天收麦。

我说:这地里能进机器了?

呵呵笑了:机器?力机器。

接着,她幽幽道:你妈这么多年没干过啥活,今年可受累了。

我没接话,起筷子夹了片,正往嘴里送,被一巴掌拍回了锅里。

我哼一声,问都谁在地里。

说我小舅、陆永平和母亲。

我说:又不用机器,他陆永平去干什么?

笑骂:陆永平,陆永平,不是你姨父呢。往年不说,今年西水屯家可

用上劲了。

我又问:爷爷呢?

揭开蒸锅,一时雾气腾腾:你爷爷上二院去了,气管炎作二次检查。

我也抽不开身,你叔伯今天周年,总得去烧张纸吧。

我到客厅看看表,刚点,就冲厨房喊:家早饭还没吃完呢。

说:我这不急着走嘛,饭在锅里又不会凉,你点多送过去就行。

前脚刚走,我就收拾妥当出发了。

啤酒放在前篓里,保温饭盒提在左手上,后座别了把从邻居家借来的镰刀。

农忙时节,路上车挺多,我单手骑车自然得小心翼翼,约莫二十分钟才到了

养猪场。

附近都是桔园,绿油油的一片,不少桔树已冒出黄色的花骨朵。

养猪场大门朝北,南墙外有一排高大的花椒树。

小麦种在东、西两侧,拢共9分地。

西侧大概有6分,已经收割完毕,金色麦芒码得整整齐齐,像一支支亟需发

的利箭。

麦田与围墙间是条河沟,在过去的几年里淌满了猪粪,眼下只剩下一些板结

的屎块。

我从桥上驶过,内心十分忧伤。

时至今,我对那些拥有巨型排便设施的事物都有种亲切感。

停下车,刚想叫声妈,又生生咽了下去。

我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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