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书】(4.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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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给我们跳支舞。
郎们一阵子哄笑,然后各伸纤手,脱起旗袍来。转眼工夫,旗袍离身,都
变成原始了。原来他们里边是不挂一丝的,这么穿也许是为了做事方便吧。
这么多脱光,那是林啊,光四溢,香气飘飘,两个男觉得自己的
眼睛都不够了。
皮肤白的,不白的,大的,小的,毛多的,毛少的,没毛的,腿长的,
腿短的。有大胆的,有害羞的。有以手挡三点的,像是良家。有挺胸叉腿的
,有的娇笑着,往往挺着小腹,把那个裂缝展示出来。
朱五咽了几水,地不回地问:兄弟,过瘾吧?
叶秋长微笑道:这么多光屁股的站一排,确实也是次见到。
朱五笑道:一会儿,咱们玩个够,就算是尽亡也值得了。
叶秋长不同意,说:我叶秋长的生才刚开始,可不是为了死在这种事上
的。
朱五放起外文的迪曲来,节奏铿锵,激万丈。灯光调暗,好多灯动起来,
灯光如鬼魅一样摇摇动着,像大舌一样在这些郎的体上舔起来。
小姐们,跳个舞给我们看看吧。
那些郎们于是动起来,伸臂曲臂,扭腰摆臀,抬腿放腿。在朦胧之光里,
大小不同的子也跟着跳舞,颤颤悠悠的,魅力无穷。
形状不同的屁股滚着波,感十足。那条销魂的缝,弯腰或仰时,遮遮
掩掩或者张张合合,散发着雌的气味儿,又像是在发出无声的招唤,让男们
冲锋陷阵。
她们的动作基本一致,身体变动的幅度十分近似,可见是经过一定训练的。
叶秋长注意到,别看她们脱光了,也不会让你分不清,因为她们裸体上也
带着编号的。每个的腰上用一根红线系个牌子,那些选美活动也这么干过。你
想叫谁的话,只要叫号码就行了。
在这些郎激舞蹈时,朱五竟然张大嘴,水流多长,从嘴角滴下来,浑
身未觉。一双绿豆眼睛里光闪闪的,刚才的酒劲儿似乎都消失了。
叶秋长倒是淡然许多,虽然以前也多次玩,从来没有一次的玩过一群
,可是这五年里,丁典言传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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