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爱】（07）第二部（3/19）

吃。

他也许不饿。绮媛轻描淡写地说，她的话里含有一丝疲乏厌倦。不，

不止这些，若芳坚持着，目光注视着绮媛的眼睛：在你们两之间存在着一

些紧张，尴尬……从亿军进门开始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出来了。

绮媛的眼睛出阴沉的光，警告似地不让她再说下去，但是从她嘴里仍涌出

滔滔不绝的话：我从没听见你这么开怀地大笑。

妈妈，你怎知道得这么清楚。绮媛有些措手不及，老太太说：你是我

生养的，我当然清楚。说完，她的脸上掠过一丝苦笑，而绮媛的颈部则显得很

僵硬。

记得小时候你就一个出去玩，结果总是迷路，你一直是个迷路的

孩子。若芳泡着茶说。绮媛搜罗了一大堆的零食，一边大声地吞噬一边说：

是的。现在我仍然经常迷路。

说到底，你太喜欢冒险，喜欢奇迹的发生，这都不算是致命的缺点。……

但很多事都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在我们父母的眼里永远是个天真的小孩子…

…若芳一脸慈地说。

可是……绮媛试图辩解。她挥挥手，我们不会阻止你做任何想做的事，

因为我们阻止不了……但有一点很重要，不管你做了什么，你都应该负起一切可

能的后果。

我同意。绮媛起身推开了一面窗户，外面有姣好的月色以及夜来香的淡

香，若芳跟在她的后面说：父母总是了解自己的孩子的，不要用『老套』这样

的字眼来贬低长辈。

我没有。她是心非地说。

你太绪化，绝望的时候两眼一抹黑，高兴的时候又乐得过。

可说实话，我喜欢自己现在这样子。绮媛说着回到了椅子上。若芳过来

用手按住她的肩膀：别自欺欺了，你的心里在虫一般地噬咬着，你心事重重，

你既为绮丽欣慰和高兴，又嫉妒她的幸福。说到底了，都是为了那么一个男。

绮媛听她这么说很窘迫，她干笑几声，脸红了。

记得你们小的时候，你们有一个表哥，肖翰，记得吗？若芳笑吟吟的说，

绮媛当然记得，窦初开的男生往往是铭心刻骨。若芳再说：你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