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胡四姐】04（2/13）

来的半只白腻滑，一把抓住妹妹的手，笑道：“别走哩，刚刚被你闹了一回，身上出了汗，黏的厉害。”说着伸手抹了抹妹妹的额，“你瞧瞧，你自己浑身也是汗哩，后有处好去处，我和你一起去好好洗一回。”说着拉着妹妹的手，就往后去。

“我还没拿换洗的衣物呢。”

“拿什么衣物，你可是妖哩，走罢走罢。”

胡三姐也懒得在羊肠山路上弯弯绕绕，挽着妹妹的手，踏着山中渐起的薄雾来到后边的一处崖边。崖边是一泓清潭，山间的泉水流入潭中，漫溢的潭水又顺着山崖淌到下边去了。此刻月明星稀，天上潭中都有一弯明月，倒把崖上映得亮堂堂，像是点满了灯烛一般。

胡四姐看着眼前的景色出神，一旁的胡三姐早脱光了衣裳，白条条地跃进了潭里，碎了那弯明月，把月光洒遍了整片清潭。

“你在瞧什么，快些下来吧，水里舒服着哩。”胡三姐在水中舒畅地长呼一声，招呼潭边的妹妹道。

这里的天气格外闷热，一路而来沾上了不少的尘土，胡四姐身上早就粘腻不堪，听得姐姐招呼，便弯下腰来除去鞋袜，掏出两只玉足来。

山中晚上风凉，胡四姐伸足先探了探，潭水清冽沁心，激得她腿上起了一片小疙瘩。

“你真是婆妈得很，”胡三姐像一条鱼儿一样游了过来，一把抓住妹妹的脚丫用力一扯，把坐在潭边的妹妹扯进了潭水。

胡四姐猛地落入水中，呛了两潭水，踢了两脚水才浮了起来，叱道：“你想淹死我呀，咳咳，呛到我了。”说罢捧起一捧潭水就朝姐姐泼去。

“谁让你慢吞吞的，倒和老太太似的，赶紧下来好好洗洗哩。”胡三姐游到妹妹身后，躲开了妹妹泼来的水，笑道。

“这潭子不深，而且下边的水倒也比上边的水暖一些。”胡四姐探了探下边，临近潭边的底下，石被水浸蚀得又滑又腻，踩在上堪堪能让她站直了身子，借着月光还能隐约透过清水看到潭底，想来深处最多也就两丈深。

“山中夜里凉，你这湿衣裳穿在身上，山风一吹就要着凉哩。”胡三姐说着伸手就去剥妹妹浸湿的衣裳。

胡四姐听了觉得有理，才刚解开亵衣，就被姐姐绕道身后，一把捧住了自己的胸脯，忙叫道：“姐姐你别闹，哎呀，别揉那，痛死了。”

胡三姐手里捧着妹妹的一对玉峰，虽然不及自己的丰硕，却是生的圆润非常，而且又翘又挺，就作祟似地揉捏了两把，却触到了里两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