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笔记】(40)(27/32)

才大不相同,这时候要是掉下来肯定不会是立着的。

全部过程其实也就是几秒钟,我回看了一眼便利店,嗯,小哥站在门目送我们来着,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

姚姐往打大楼走去,走路的时候瓶子不受控制地一摆一摆的。有点搞笑。

在电梯里那瓶子又掉了,我擦了擦给推进了姚姐的阴道,然而那里要成水帘了,几乎一松手就会滑出来,姚姐还想自己使劲“提”着,但完全没有效果。于是又改成了屁眼,屁眼能夹住,不过姚姐还得“提”着才行。

那天姚姐感冒了,不严重,但是春节回来也没好。姚姐借感冒不去便利店买早点,便利店小哥也不跟我打听。

不过从别的地方买早点要绕很远的路,姚姐这懒坚持不来的,于是某一天又厚着脸皮去便利店,还欲盖弥彰地问家“早”来着。姚姐说让家挖阴道算是有心里建设的,只是在马路中间自攻屁眼感觉有点丢,嗯,我觉得也不算太过格吧。

从那以后便利店小哥开始主动向姚姐问早了,而且把我也带上了,嗯,这孩子真有礼貌。

没有“暖”的冬大概也不会有这一冬的事,而这个暖冬让春天来得也那么不明显。姚姐又是有些子没神经病裸体了,话说真是蛮久的,好像自上次感冒事件之后再也没裸过。

然后某天上班的时候我就在7楼的走廊上看到了光着身子擦地的小兔。

哎,最怕冷的小兔都光着了哎。春天来了。

小兔让我猜她是在哪脱光的?

嗯?在哪?

电梯里。

好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小兔又说是在一楼到四楼的电梯里,而且电梯里还有别

哎?

说起来我们在这栋大楼里裸了有些年了,我在四楼的小花园里就不止一次地光溜溜地遇到过别,所以知道b座有一群裸的大有在。不过好在我们是生,至少没那么具有侵犯,而且也不像裸男看起来那么变态,所以也没怎么干涉。其实一开始是有干涉的,并且投诉给了保安大叔,保安替我们说话来着,说我们是体模特,这说辞一开始还挺唬的,但后来就越来越牵强,我遇到的时候周围多半没有什么摄影师。

但是子久了,大家都有点脸熟了,虽然没说过话,但对方是不是常驻于此的邻居还是很 容易判断出来的,话说这分成ab两座的大楼实在也没有多少,再加上一年下来也没有几户搬走或者搬来,所以其实连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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