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那年那位少妇】(9/9)

她哭叫出来,一边喊疼,一边求我拔出来,但

我还是抽在了她的直肠里。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她几乎站不起来,我给了她两千块钱,她没有抱怨,几

乎没有喜怒哀乐的,接了钱,穿好衣服,一步一晃的到点上班去了。

自此之后,两个月里,我一共包了她六次,由开始的无言,到最后两次

时,我们甚至聊天的时间远远大于作,她跟我诉说着她当老师的丈夫如何病重,

她被校方从教师宿舍撵了多次,还是她父亲大闹了校长办公室,才勉强住在那里。

为了象征缴纳房租,她白天在校招生办兼职招生,晚上去ktv当小姐。

我问她,除了我,她还接过别的活吗,她犹豫了一下,苦笑说,有的,被k

tv大堂经理睡过一次,被总来找她的客睡过几次,末了,悠悠的说,就你总

不带套,别都是主动戴套,你都不怕我不乾净的吗。

我心里也在苦笑,“不带套多舒服啊,而且你和我都是乾净的,不是吗”

那之后,因为工厂开新厂,我被随厂调到了其他市,大量的重启工作让我忙

的焦烂额,我跟晶晶的微信联络也因为工作压力,由每天聊天,变成每周聊天,

到最后一个月也不怎麽说话了,现在已经三年了,当我再回到x市,却发现她的

电话已经空号,谨以此文聊表二弟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