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寒九州（第二部）】第一章（5/6）

要杀光这些。

程素尚未出手，便听得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喝：“程姑娘，住手！”程素转一瞧，见来正是方勉。他身形急掠而来，一把抓住程素手臂，怒道：“程姑娘，这些也是受害者，你为何要对他们下手。”程素见那些四散而逃，心中大急，道：“方公子，这些都中了 毒，已经无药可救，若不杀了他们，迟早他们为了满足欲而对我们下手，况且他们亦曾助纣为虐，杀了他们也是为民除害，你何必阻我。”方勉道：“你既然知道他们中了 毒，也当知道他们是迫不得已，我们只需为他们解毒，何必赶尽杀绝？”程素见此刻广场上空无一，心中有气，一下甩开方勉的手臂，道：“既然你要替他们解毒，你自己去便是。但你不要忘了，在地牢中你可是亲手杀了几，当初为何不替他们解毒。”方勉闻言一滞，却是无言以对，自己当初也是见程素危在旦夕，急之下出手杀了那几，可程素那却是陷入幻象，对当时的况一无所知。程素恨恨看了他一眼，一独自回到了客栈。

接下来几，方勉一直守在程素身旁，不让她出客栈半步，但眼见剑盟大会期将近，时间紧迫，二若想要准时参加，要么放弃客栈中的这些，任由她们留在这里再受到镇子里那些的凌辱；要么便依着程素，将镇子里那些彻底杀光，只余这些在此地生活便可。随着时临近，程素的杀意越来越重，方勉不免心中有些吃惊，虽然亦曾动摇过，但一想到要杀几十个手无缚之力的老，心中那份侠义之心却让他下不了手。

一夜间，二再度发了争吵，程素见说服不了方勉，抓起桌上长剑便欲出门，方勉急忙阻拦，二正自僵持不下，忽闻夜空中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极为凄厉，似是发生了什么恐怖的事。二皆是一惊，听声音正是从镇南传来，二对视一眼，皆往镇南赶去。方到半路，便听得夜空中接二连三传来惨叫声，声音如方才那一声一般，异常凄厉。而且听声音，竟是四面八方都有，二大吃一惊，方勉急道：“程姑娘，我去镇北，你去镇南。”程素也不多言，点了点，身形急掠，一路往镇南疾行。

方勉转道往镇北而行，此时夜空中忽然飘来一片云朵，将月光挡了一个正着，原本尚且有些亮堂的道路登时变得一团漆黑。方勉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很快便到了一户家，这户家尚且亮着灯，方勉急之下一掌推开房门，待冲入屋内后见了内里景象，登时大吃一惊。

待见灯下桌旁躺着一，那面孔朝下，双臂前伸，已然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