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与王】第二十章（4/7）

一个声音响起。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刚刚才见过面。”

“你胡说，我不认识你，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我看着无边的黑暗，说:“你能不能出来，让我看着你的脸说话？”

“我不想让别看见我的样子。”

“我不会伤害你的，出来吧。”

“你说谎。”

一块黑色的帘幕被拉开，一个穿着白色睡袍、满身血污的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她的身上，有数不清的铁刺入其中，让她仿佛周身被钢铁覆盖。

“谁把你伤成这样？”我问。

“所有，”她说，“但也没有。是我自己进去的，每天一根，从十九年前开始。”

“什么样的功法，竟然会有损元婴？元婴便是你自己，如果受伤的话，不但时刻有命之忧，还会大变，甚至变得疯癫痴傻。”

“你说的对。”

我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她身上的铁刺，只是轻微的触碰，本来凝固的血痂便破裂开来，重新流出鲜血。

“你在伤害我。”

我放开手，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的身体感觉的到你的疼痛吗？”

“一开始只是偶尔会痛一下，再后来时不时便要痛上一炷香。从今年开始，每天都要痛满一个时辰。”

“疯了，真是疯了，”我喃喃自语，“你这么活着，和下了地狱有什么分别？我真难以想象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你活过每一天。这样的功法你都敢练，你难道真的就那么无所畏惧吗。”

“我怕死，每一天都怕。”

我用手指沾了些许血，说:“有什么办法吗。”

“无药可治，一旦开始，就没有回路了。”

“不一定。”我说，“我的身吃了太多仙药，那些药已经融入了我的真气，只要我还在修炼，就会源源不断的在我体内产生药力。只要我也和你修行同样的功法，练功产生的毒素会让我自动在血中生成解药，我的血，便可以解你的毒。不过问题在于，我还需要说服醒来之后的你。”

“我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忠诚，如果能成功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站在你这边。”她说，“不要让我成为一个坏。”

“没有谁可以需要被拯救，也没有能成为拯救者。现在，叫我醒来。”

“呼——”

我长出一气，醒了过来，刚刚仿佛 做了一个梦，记不清具体的内容，却总觉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