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23(6/10)
团运营的经验—
—副团长不找他找谁?何况此逆着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所揭示的
深刻生哲理,从文化馆干部的位置上一跃而下,可不就是为了伟大的评剧事业?
这是一种啥样的神?我的姥爷哎,我可说不好,我只知道母亲一直在给他
发工资。我只知道曾经的评剧之乡,南花派的大本营,早在1998年就解散了
包括剧团在内的整个市歌舞团。母亲说这是市场化的第一步,是民营大剧团崛起
的契机。所以凤舞剧团不叫评剧团,叫评剧艺术团。
发愣间窗户笃笃响。是母亲,皱着眉,嘴角却溢着笑,丰润的朱唇如这五月
的阳光一样饱满。可惜没有声音。又是笃笃笃。我只好拉开了玻璃。喝鱼汤。
她说。
饱了。
干丝汤?。
真饱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即兴打了个嗝。
别恶心,你想喝啥?红果汤也有,马上就好。
我弓着背,摇了摇。
母亲撇撇嘴,转身离去,却裹走了一院子的目光。黑色阔腿裤束着休闲白衬
衣,细腰真的盈盈一握。窗外白茫茫一片,大善吃,小孩善蹦。搞不懂为什么,
我突然就有些心烦意。砸回床上时,我真想摸根烟抽。五套还是拉力赛,莫名
其妙。好不 容易找到遥控器,连换几个台,不是装疯卖傻,就是鬼哭狼嚎。一套
在预告《走向共和》。这片还能看,前一阵在寝室瞄了几眼,挺有意思。
突然,就像所有戏剧的时刻一样,刀郎唱道:你是我的……简直
吓我一大蹦。好半会儿我才锁定音源——在电视机柜一层左侧的抽屉里。然后我
发现,它来自一个豹纹手袋。于是刹那间,刀郎嘴里也出了香水味。反复几遍
后,这个可怕的西北总算闭上了嘴。刚要关上抽屉,一个破旧的dvd套映入
眼帘。它趴在一堆杂物下——旧报纸、促销广告,甚至一盒铁钉,但好歹露出了
冰山一角。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绪立马蹿上心,一如2000年 夏天我在父
母床柜里搜查出秽证据时周身颤动的烈焰。
理所当然,小舅妈杀进来时,我裤裆里还硬着。为了制造一种自然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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