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第一部 卷二 第六章《心劫两难-2》（7/12）

握，足以抗衡恶邪，维系正道，但这次，我又错了。”

“我之根基，无论面对邪高手，还是类比同门翘楚，皆如米粒之珠，难以争辉。”

“此一回，三教同门折损无数，大师伯与煌师兄不过诈败而伤，而我却是真真切切无法对敌……”

“我……不过是一名被错看高看，妄自尊大的累赘而已！”

一桩桩控诉自己的悲愤话语连珠而出，墨天痕不断否定着自己，他恨自己无能，让一桩又一桩憾事发生在自己眼前，他恨自己弱小，让一个又一个邪横行于自己眼前！

“莫要再自责了！”突然，一声微带哭腔的话语，打破了少年的自怨自艾，墨天痕一眼望去，只见佳望向自己的眸中泪光闪动。

“柳……姑娘？”墨天痕不解下午对他冰冷不语的柳芳依此刻会露出如此神，尚未答话，只听佳激动道：“为何，你总将不该承担之事一肩承担？为何，你总将他之牺牲，视为自己的责任？你这般为他而活，难道不累吗？”

“这……？”墨天痕被问的脑中一瞬空白，不解为何平里温柔恬静的佳为何会如此心绪激动。只听柳芳依又道：“你总将别之安危挂在心上，可有想过自己的安危？”

“这……”墨天痕忙正色道：“三教正气存心，我责无旁……”辩解未完，却听柳芳依两问，振聋发聩！

“你可曾想过，有些事，非是需你担责？你又可曾想过，你不惜自己命，又会让多少为你担心流泪？”

墨天痕怔怔的望着眼前真流露的鸿鸾仙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他一心贯彻墨学之“护世救国，维系苍生”，视自己命如粪土，却从未想过此举会给珍惜自己之带来多少困扰。

“抱歉……”墨天痕歉然一叹，无奈道：“自我家门生变，我便知晓此世艰辛，仍有邪横行。我之所以选择重回正气坛求武，便是知道如若自己不够强大，终有一天会在所珍视之遇险时仍旧毫无办法。但当见过醉花楼，见过快活林，见过金钱山庄后，我才清楚的认识到，在这世间，正义永远做的都不够……”平静的话语，却带着无比澎湃的心，墨天痕双拳紧握，眼中却有如剑目光：“我并非独活于世，无论作为墨家钜子，还是三教弟子，锄强扶弱皆是分所当为，若连此事都要计较自身得失，那这世界也未免……太自私。”

抬眼望天，天窗之中，仍有繁星闪耀分明，凝望之间，墨天痕耳边又回起当的佛语梵音——

鹏鸟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