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白丝志愿者,花滑少女——究级淫魔冬奥会猎艳记】(10/20)
刘大根咽了水,这下可真是
给黄鼠狼拜年了——他正愁没机会和这几
个冰上仙子独处喔,安娜就送货上门了。
你知道哪里暖和点吗?我们去那边玩一会儿好不好?安娜用半生不熟的
英语要求道,刘大根见状边将安娜引到了志愿者们堆放物资的某间仓库里,他下
午充气时恰好去过。
一进暖风调控的仓库里,安娜就脱下了大衣,露出了镶着水钻的黑色紧身衣
——正是她花滑比赛时的运动服,原来她来没得就换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出来了,
不仅于此,安娜还脱掉了短筒靴,裹着黑丝的小脚在暖羊羊的地板上踩着比赛时
的舞步,一晃就靠到了刘墩墩身边,像孩睡觉时搂着抱枕一样贴住了他。
好舒服啊,家里的玩具熊帕莎没法带到北京来,还好这里有冰墩墩。
安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在刘大根的身上来回摩擦,他的巴瞬间勃起,恨不得
立刻钻出皮套将这小妮子就地正法,但或许是扮了一整天吉祥物,刘大根真的产
生了那么点职业道德,在小姑娘靠他取 温暖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心打破这份静谧
和美好。
和入行只为了的他 不同,真正的职业运动员充满了压力,不少
都积攒
了无数的负面绪需要宣泄,这也许就是奥运村避孕套消耗量大的原因,狂野的
做向来是发泄
绪的最佳手段。
但此时此刻,安娜需要的是玩偶的陪伴,而不是被一个壮汉按在地上侵犯—
—至少不是现在,刘大根耐着子,继续当着可
玩偶。
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我甚至不知道你皮
套下是男还是
,如果是男
的话,我爸爸会要了我的命吧?安娜眯着眼
睛,用俄语念白着,她肯定想不到皮套下的刘大根为了俄罗斯
特意学习过
俄语,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某个尽职尽责的小姐姐,我耽误了你的下班时间,
让你来这个闷热的仓库里陪我......对不起,我可能有些娇贵了,我知道的,哪怕
粉丝们叫我『千金』,我也决不能真的摆出『千金』的架子......
我只是压力太大了,抱歉,我今年十八岁,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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