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18/24)

的整个身体也战栗了一下说:凉。

我们俩的身体滚烫滚烫。

在床上翻滚了一会儿,她伏下了身子,把我含在了嘴里,那一刻,在齐齐哈尔烟花散尽的冬夜,我仿佛躺进了一条湿润而又 温暖的河。她在引导着一切,在我进入她的时候,她的身体湿润而又 温暖,她就是那条河。

我像一滴水,又像一块岩石。我们之间的每一帧动作,都那么多余,又那么合理。

烟花不知道燃放了多久,才升至巅峰的顶点,绽放得疲力尽。

就在一切停止时,我整个伏在林乐乐的身体上,从未有过的恐惧奔涌袭来。消失了,不见了,夜空里什么都没有了。除了疲惫,一无所有。

她的脸上有细密的汗珠,她吻了吻我的额轻柔地说:累了吧?我贴着她的脸说,嗯。她紧紧的抱住了我,叹息:休息休息。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呆着,我不敢再说话,怕她突然走了,她也没说话,心跳得很厉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揉了揉我的柔声说:起来吧。我从她身上离开那一刻,就像个被赶出家门的小孩。

她从床上起来,钻进了卫生间。一阵水声,林乐乐拿着一条拧得半干的毛巾出来了。她说,你躺好别动。我仰躺在那里,半死不活的微眯着眼睛,她用温热的毛巾仔细的帮我做着下身的清洁。

我感觉到我的巴在她的摆下摇来晃去:之前还有点儿担心,没事儿了,姐可以证明,你痊愈了。我说,啊?哪儿痊愈了?她戳了一下我的巴说,这里这里这里,上周刚刚拆完线,忘啦?还那么用力, 小狼狗。我说,哦,我真忘了。

她伏下去亲了一下说,擦干净,再洗洗,这样回去你那小妖就不会发现被我偷吃过了。我问,那这算啥?她说,哎呀,这算是过小年,姐姐送你的礼物。我又问,你要走吗?

她直视着我,眨了眨眼反问:你想让我走吗?我摇了摇,没敢说话。

二十一年来,我第一次这么脆弱,居然还是在一个面前,而且,这刚刚被我过。

她甩了甩毛巾,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往卫生间走说,那就不走了,小年你归我,大年你再归她。

也许是白天睡得太多了,也许是因为我太怕失去那种感觉了,体力的亢奋和神的亢奋这一整夜让我又没能入睡。像一个贪婪的孩子,钻进了一个 糖果城堡,不停的吃,不停的要。

我们尝试了几乎所有我在毛片上看过的各种姿势,林乐乐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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