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一段风流事,只许佳人独自知】(1-30)(16/24)
儿?
我说:我没去哪儿啊,这不来上网了嘛?
她说:不对啊,今天田晶给我打电话了,我听她话里有话,是不你俩出啥事儿了?
我说:没有啊。
她说: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是不是昨晚咱俩聊通宵,她有意见了?
我说:她就不知道有这事儿。
她说:嗯,别让她瞎想。
我说:瞎摸能控制得了,瞎想谁能控制啊?
她说:你看你,又没正经的,开始 胡说八道了。
我正想回话喔,突然外面一声乍响,紧接着咣咣一顿响,齐齐哈尔的夜空绽放出了一朵朵的烟花。在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夜空又归于寂静,仿佛刚刚绚丽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我在那之前从未曾见过这么一大朵一大朵烟花盛放和凋落的过程,我的那座小城在那个年代还没有燃放大型烟花的先例。它们近在眼前,出现和消失都像一场稍纵即逝的梦一样,短促而又迷。
我在聊天室里对白衣飘飘的小子说:以前常听
家说,烟花好看,但真见了,还是觉得电视上和书本上的美,和亲眼所见完全 不同。
那边沉默了很久,然后她问: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网吧啊。
她又问:哪里的网吧?
我反问:咋?真想给我装追踪器啊?
她说:别闹,说实话,在哪里?
我想了想:我在齐齐哈尔,江宾馆旁边的网缘网吧。
她说:等我。
然后白衣飘飘的小子就下线了,视线没有聚焦的看着我们俩聊天纪录,点了一支烟,脑海里仍然是刚刚夜空中刹那的烟花绽放。
我一支烟抽完了,开了一局扫雷,刚刚玩了一小会儿,就听楼梯有
叫我:小赖。回
看,是林乐乐,她在向我招手。
我们俩一块儿去前台结账,走出了网吧。
她穿着上次我初夜那一晚穿的那身羽绒 长袍,抱着肩膀裹得很紧,我能想象到她里面穿的一定是那件细绒睡衣:你来齐市干嘛不找我啊?
我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来齐市,就特别巧,本来昨天来就想今天上货完了就走,妈赶上检查了。她说昨晚你就在这里跟我聊了一夜啊?我嘿嘿一笑说是啊,其实咱俩好像离得没多远。她说嗯,隔几个小区。
我说你看,天涯若比邻。她翻了个白眼,嘴唇哆嗦着说:别用诗词,谁是你知己啊?我说明显你是啊,嘿。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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