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第二十八章 荒原九（3/5）

不行。

晓薇玩累了，见电还没有来，就趴在阿东的胸前侧着脸躺着，阿东伸手扶住

她的小屁股让她躺稳了。晓薇躺着不动，像是要睡着了。又过了一会儿，看样子

今夜是不会来电了，但是姥爷姥姥要进屋了。阿东轻轻摇晃了下晓薇，示意自己

得离开了。晓薇身子上移，在阿东的脸上亲了一下，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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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姥爷家呆了半个多月后，小虎在家里跟 妈妈不断央求着，终于也来了姥爷

家。

小虎一来就直奔菜 园子，姐弟俩一起把整个菜 园子翻了个遍，哪里有快熟的

西红柿，哪块长着看上去不错的香瓜，俩侦察得一清二楚。有了分享者，晓薇

唯恐吃不着，吃得比前些子还要多，姐弟俩每天光吃菜 园子里的瓜果差不多就

饱了。然而盛夏的菜 园子，所有植株集中了成熟结果，怎么都吃不完的。

弟弟不像晓薇那样细，把瓜秧子都踩坏了，姥爷也不说他。一是本就宠外

孙子，二是这些瓜果种来就是给孩子们吃的。

小虎来的那天，姥爷姥姥很开心，特意给大孙子做了顿好吃的，还宰了只大

公。鸭鹅算是 夏天时农村最 容易得到的食了。虽然几乎家家都养着猪，但

因为没有冰箱，所以一般猪都在冬天杀。一猪百多斤的，只有在天寒地冻时

才不会放坏。

杀的时候，晓薇跑得远远的，大公临死 挣扎太吓，她不敢看。秃噜

（用开水给褪毛）时，小虎也跑出了屋子，那味道太难闻。炖端上桌时，姐

弟两个都迫不急待地拿起了筷子，吃得满嘴是油。

这样的大快朵颐对两个孩子来说一年之中屈指可数。姥姥把最好的块挑到

一个小碗里专供小虎，小虎拿筷子分给了晓薇两块儿。

在村子里，重男轻是传统，家里的资源总是有有意无意地向男孩子倾斜。

在晓薇家，好吃的、好穿的都要优先给小虎。晓薇因为觉得自己是年长两岁

的姐姐，所以也很少和小虎争抢什么。而小虎偶尔也会表现得懂事，会惦记着姐

姐。

姐弟俩的关系算是融恰。

第二天，吃完了，姥姥就把各种蔬菜炖了一大锅，烀土豆、烀茄子、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