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3）（2/9）

整二十里的崎岖路程，让她汗浸背夹。在我更小的时候，母亲甚至不

得不把我抱在怀疑，想来多么不 容易。父亲很少陪母亲回娘家，据说是因为他的

名声问题。

母亲已将家里的事务托付给关系要好的邻居帮忙照应，我们可安心在外婆家

停留两三天。

回外婆家我第一个看到的准是外公，他习惯高高挽起袖子和裤腿，翘着二

郎腿坐在院子的石阶上，嘴里叼着一干大烟枪。外公的年龄不大，发和皮肤一

样黝黑，眉毛浓密，眼睛深邃，鹰钩鼻，八字纹，上唇薄下唇厚，牙齿焦黑，下

巴凸翘。他一身皱巴巴的青布衣裤，脚踩一双裹泥解放鞋。外公远远便能看到我

们，直到我们走进，他才放下烟枪，不要不紧地蹦出一句来了，然后低朝

我露出一个强挤的笑容，随手捏一把我的脸。叫外公母亲连忙招呼我叫。

外公我有些怯弱地望着外公。你妈在屋外公朝厨房方向甩示意，随

即坐下继续抽他的大烟。

妈母亲亲切的呼喊，外婆很快从厨房走出来。她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

快步赶到母亲身后帮忙卸下背篓，嘴里不停嚷嚷不要拿那么多，不要拿那么多，

每次都讲，从来不听。

外婆我叫道。

唉！乖，累了吧，饿没饿？外婆将我母亲的背篓接放地上，转身把我搂

靠在她肩，横看纵看，左抚右摸。

没有我回答。

都那么大了，哪会走几步路就累。是吧？母亲活动活动膀子，提拉着衣

服扇风散热。

赶紧进屋倒点热水洗把脸。外婆嘱咐着我们，赶进厨房张罗起来。

外婆扎一条低马尾，五官棱角分明，面色蜡黄，纤纤而粗糙的十指充分表明

她饱经生活的磋磨。相比较而言，母亲只继承了外婆的身材比例，没有遗传她的

体格。外婆看上去要比外公显老，大概是因为她本来就比他大两岁。外公年轻时

候整天东闯西，们都说他不安心种地。实事求是地讲，他想种地也没多少地

可种。本来就没土地，还不踏实过子，外公的况娶媳相当不 容易。跟他同

龄的男们，或者娶哑巴，或者买疯子，好歹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