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笔记】(3)(2/17)

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那天晚上我也曾大哭大骂又摔又砸,之后

我回到家里闷了整整一个周末,其间偶尔也有越想越烦恼抓起床上的玩具扔到门

去的举动,但是到了星期天的晚上,我打电话向东方老师请病假的时候,已经

冷静了很多。请完假以后我还没有忘记给陆思纤打了个电话,编造了一番我爸回

来带我去省城住院的谎言——只不过除了这些必须要说的话之外,我什么话都不

想说。

是因为我长期独自生活锻炼出了抗压能力?还是我天生就坚强?我不知道,

我隐约觉得,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后,好像我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丝模模煳

煳的快意。我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直到那天傍晚我的手机发出一声清脆的

叮咚声。我打开短信,那是一条银行信息:您的账户存入民币5

元。

發鈽444.

4v4v.o

我抓起枕狠狠地扔了出去,趴在床上放声大哭。哭着哭着,越哭越觉得痛

快。是的!痛快!我收到的不是来自家的温暖问候,只是一条冷冰冰的银行信

息。我渐渐地有些迷惘了,在我心底的,那是恨意吗?恨那个在我幼小时就抛弃

我的?恨那个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的男

是这样吗?

我在家里整整躺了一周时间,又到了星期五,我给顾越涛发了微信信息,约

在了一家西餐厅里吃完饭。

柔和的灯光,温柔的舞曲,刀叉相碰的声音,再加上牛排的香气,看起来是

个很不错的环境。顾越涛的脸上又恢複了从前的冷峻模样,他在说,我在边吃边

听。他的神态不像是个做错了什么事的男生,而事实上,他确实也从不会像其他

男孩子那样低声下气地哄朋友——除了上周五荒过后的那段短暂温柔。然而

讽刺的是,这却是我喜欢他的地方。

什么?!我又一次被他的话震惊了,手里的刀叉啪嚓一下掉下来,

撞击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睁大了眼睛,盯着顾越涛。

顾越涛今天说的许多话,我都不觉得惊讶。譬如他和马刚的相识。原来在我

们初一的时候,马刚就在我们附近的另一所初中读初三。那时候顾越涛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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