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11、12(9/13)

不是如洗,是真的洗了。往的冲天

白杨叶子都洗黄了,病怏怏的,看得极其不爽。王伟超说:这就叫杨痿。

大笑。

一上午换了好几个垂钓点,收获也颇丰,但鲫鱼没几条,多是泥鳅。十点多

时,大太阳冒了出来,烤的受不了。大家边吃干粮边骂娘。就这样耗到晌午,

肚子没填饱,个个变成了蔫咸菜。有呆就嚷着要回家。王伟超突然提议就地来

个野炊。萎靡在丛中的呆们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少年时代我们总是痴迷于

假扮城里,好像不如此便不足以体现对大自然的热。小学时有篇作文被我们

写了无数次——《记一次野炊》。然而巧难为无米之炊啊。于是在大伙的哀叹

声中,我洋洋得意地掏出了一直揣在兜里的钥匙。

六月一别,我再没到过养猪场。当这个巨大的扁平建筑再次出现在眼前时,

心跳都加快了少许。好久才把锁打开,搞得我一度以为拿错了钥匙。养猪场里却

大变样。从西侧猪圈外到石榴树旁积了两大堆原木,品种各异,粗细不一,

盖了张塑料油布。从油布的破损程度看,堆在这儿已有些时。原本平整的地面

遍布车辙,像是行凶后残留的罪证。也不知为何,看到这种场面,大家都有些愕

然。有个呆甚至说:这就是赌场吗?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两侧房间都上

了防盗门窗,唯一没上的一间也换了锁。还好厨房门用铁丝绑着,费点劲也就弄

开了。在灶台旁的水泥板下我找到了碗筷和调料盒,蒙着层厚厚的灰,像是原始

的遗迹。压井更甚,简直成了个铁疙瘩。不过比印象中要干净些,没了蜘蛛网。

打了点河水灌进去,伴着吱嘎吱嘎响,涓涓细流终究还是缓缓而出。

周遭的一切无疑令沮丧。但当我们大汗淋漓地围拢在火堆旁,愉悦也如同

那氤氲的焦香,在年轻的心坎上欢腾而起。那天我们剥了所有的鲫鱼,大的如巴

掌,小的似鱼浮,却总也吃不够。至今我记得烈下呆们肮脏的脸,青春的笑

容锐利得如同晴空中的鸽哨,经久不衰。烤鱼样子不敢恭维,但味道确实不错。

可惜没有啤酒。饭毕,抽烟。我上了个厕所。难能可贵,竟有半卷卫生纸。擦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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